寺阳撇了撇嘴,甚是瞧不起的瞧了洛晚一眼:“就你这把式,光说不练,啧啧,迟早鸡飞蛋打了。”
洛晚定定地看着寺阳不说话!
“得得得,我不说了行了吧!”寺阳被洛晚盯得坐不住,摆了摆手靠到了门框边看着外面感慨道,“也不知小茹茹他们什么时候能来!”
洛晚俯首摸了摸怀里酒气熏天的大脑袋,微凉的指尖扫过脸颊,冰的段荒夕舒服的紧,直接伸了手叠住了洛晚的就这样按在了酒气熏腾的脸上,还往洛晚怀里拱了拱。
洛晚唇边带上了些笑意,任他拉着自己,另一只手细细地给段荒夕按着太阳穴,又换了换姿势让徒弟躺的舒服点,这才抬起头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又为何知道这么多事?接近他们究竟有何目的?”
寺阳转过身甩甩哒哒走到火边笑道:“你说你这傻豁豁,一天天寻思这事,不是都告诉你我是为了我家小茹茹了嘛!你有这功夫,用在你怀里那家伙身上,早就将人搞到手了好不好?”
“既然如此,你又为何同他说洛晚的那些事?扰乱他的心智对你究竟有何好处?”洛晚面色显然凌厉了许多。
“唉!”寺阳耸了耸肩,“我哪里有那么小心思,你难道没看出来这小子对他那师尊有些别的心思?”
洛晚被这句话猛然震了一下,凝眸盯着寺阳道:“那又如何?”
寺阳道:“我不过不想这小子掉到洛风安那滩子浑水里罢了,现在激激他,让他趁早认清,总比掉进去再拉不出来了好!而且!”寺阳冲洛晚挑了挑眉,“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!”
“嗯……”段荒夕睡得不是很安稳,在洛晚怀里动的不停,侧了侧身子,抬了一侧手臂一勾,直接整个人挂到了洛晚的脖子上,下巴抵在洛晚一侧肩窝上,又定定待着不动了!
寺阳冲洛晚挑了挑眉!
洛晚漠然了几刻才启唇调笑道:“那日后就劳烦寺大哥替我将他心中那人给踢出去了。”
“不劳烦,不劳烦!”寺阳摇头晃脑地凑了过来,“保证那人在他心里灰都不剩!只要你鸟儿悄着跟着我混,你寺哥哥保证把他给你弄到……”
“但你敢伤他一分,我必杀你!”
寺阳话还未说完便被洛晚打断,转头闲看了一眼,只见洛晚微微勾着唇,虽是之前的调笑神色,但眉目间却添了一抹冰冷杀伐之气,歪着头冲寺阳笑了笑,之前那股温和之意丝毫不剩。
无论任何人见到这副场景,都不会相信这人只是说说而已,纵然寺阳没皮没脸惯了也愣了好一会儿,才又龇牙咧嘴打着马哈。
“那,我,我出去外面等着,说不定他们啥时候就到了呢!”寺阳装模做样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,一溜烟窜了出去,虽然觉得这小丑子来历只怕也并非简单,可这人的修为也不算令自己忌惮的,可刚刚那一刻的威压,确实也令自己吃了一壶。
洛晚闭了闭眼,压了眸中的冷肃,这才看向身前挂着的徒弟,仰躺到茅堆上让徒弟趴的舒服点,细细给徒弟拂着背心。
整颗心都冷得要命,虽然段荒夕醉的整个人脸都烧红了,却半点都暖不暖洛晚,虽然知道自己就是一滩子浑水,不该将徒弟拉下来,可当从别人口中听到时,却仍是将心撕扯地鲜血淋漓。
眼泪顺着眼角落下,打到了段荒夕搭在洛晚脖颈处的掌心上,湿了一片!
十三陵,夷则。
“这玉无笙一天到晚都在搞什么!”钟子茹抱着臂甚是嫌弃地瞅着这非黑即白,到处都被白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墨迹装饰着的夷则陵主府,“不知道的还当他整天都在吊丧呢!”
钟离千落好笑地看了看子茹摇了摇头:“无笙先生这是风趣高雅,子茹,你莫总是同他不睦!”
“哪里是我同他不睦了!他那哪里是高雅,分明是雇佣风雅!”钟子茹翻了个白眼,“一天就知道穿一身好似是从墨里拧出来墨疙瘩一般的衣服,到处上人房顶,拎着把都快被他磨秃噜了的破扇子,哼着那都快哼了八百年的诗,就你们以为他满腹才华,我觉得他那肚子里就只装了那一首诗!”
“那无笙先生的占卜之术也是这天下一绝啊!”钟离千落继续致力于替玉无笙挽回面子。
“那烂大街的算命瞎子,也说自己通晓上下三百年来着!”钟子茹撇嘴,凑到身后跟着的萧秋身边,拍了拍萧秋的肩,“他作证,一会儿见到那家伙,绝对又是在哼着他那都泛着酸味的诗了!要不是,我把名字倒过来写!”
萧秋闪了闪身,躲过了钟子茹勾上来的手臂!
“哎!你……”钟子茹心道这家伙怎这般不近人情,和他那师尊一模一样。
“走吧!”钟离千落着实辩不过他,只能罢休,只盼某人别让自己太失望的好!
“今古山河无定居。画角声中,牧马频来去。满目荒凉谁可语?西风吹老丹枫树。”
还未踏进院子,钟离千落听了这诗暗叹自己又盲信了这人一回,再行了一段果然如钟子茹所说,玉无笙整个人都瘫在屋顶上,摆了摆扇子示意众人莫做声,非要将他那半截子诗给念完才好。
“从前幽怨应无数,铁马金戈,青冢黄昏路。一往情深深几许?深山夕照深秋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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